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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经是个废了,别关注我了

感谢通透世界里温柔的你——评口罩老师《别日何易》

我要紧张死了。
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写长评。

虽然爱上楼诚是因为《伪装者》,但是会有如此深爱,一定要谢谢这个坑里那么多笔耕不辍质量还超高的作者们。
谢谢你们给了我们这么好的他们。

 @mockmockmock  我就不要脸地直接艾特了......咩。

好了以下正文

感谢通透世界里温柔的你——谢谢口罩老师和她的《别日何易》


这两天格外喜欢周璇,我是听一首歌要循环上百八十遍,喜欢的那当口里别的一概不入耳。
唉,民国,牵牵绕绕的总也绕不过去,漫漫上下两千年,也找不出第二个让我牵肠挂肚偏又有点不敢触碰的时代了。
最乱的时代里,往往会有让人惊叹到不可思议的美,我猜周璇的声音和歌算其中一味。硝烟里若有若无地牵出一点胭脂香气,不合时宜的娇嗲,偏生让人好不怜惜。

又拿出《别日何易》看,一章一章细细地看,字斟句酌,连标点也不舍得错过。那个年代里凡是情无一不珍贵,家国是大义是信仰,并因此是重担,将人生生压进黑暗里去。
活变成了苟延残喘,可是这一口气里我看见了你,我就必须要再活过下一秒去。

楼诚好像于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名词,一个象征,当我想向别人讲述一种最好的爱情时,我就说出这两个字就好了。
我喜欢这个坑里许多大作,喜欢到连评也不敢写,就着lofter的评论框也是一片空白。就是看到的那一个时间点,冲击太大,联想太多,好像在字符面前,别的所有都不重要了,我需得拥着这篇文字,进到他们的世界里去,激荡他们所珍视的,惋惜他们所抛弃的。

我很钦佩口罩老师,因为我总觉得,在有所见识的年纪里,做个通透却温柔的人非常不易。
然而在这里我见到了很多这样的作者。口罩老师是最温柔、最通透的那一个。
我诚然佩服作者家国天下的胸怀,从战局、时事、经济,虽然波澜不惊甚至插科打诨地融进某一段日常对话或偶遇闲聊中,却无一不隐藏着力透纸背的灼灼激情——那是让他们在黑暗中坚定果决地踽踽独行的光,是让我如此着迷地爱着他们的最重要的原因。
然而生活,无论战时与否,无论此人是满腹经纶的教书先生,是举重若轻的政要官员,还是个不沾阳春水的富贵少爷,生活,还是生活。起床问好,一天三顿,闭眼晚安。
所以,这样通透温柔的口罩老师,愿意始终让世界温柔地对待他们,让他们有壮志豪情,也有白粥小菜。在最难最苦的时候,阿诚得喝一碗酒酿圆子,还年幼的他忘了片刻苦难,漫天烟火变作里弄吴侬,甜吗?
当然是甜的,这往后的日子里,推给他一碗酒酿圆子的人还能握着他的手,说,你还好,有我陪着。
甜吗?
这才是最甜的。

口罩老师写的一手好日常,小明俏皮灵动也懂事温柔,大姐霸气依旧但母爱泛滥,还有异国街头偶遇的形形色色,刚刚好地嵌进故事里,他们是最好的背景板,楼诚二人在这样的背景里向前摸索着;却又不仅仅是背景板,他们是故事的一部分,是楼诚的一部分,不同的朋友给了他们圆滑的谈吐,相同的亲人给了他们笃定的信仰。
秦淮河上的小调,百年千年的流淌,流淌过少年人初识人事的心坎,却带出波浪滔天的思维图象——甜软的小调是中国柔软的皮肤,少年人的心事是中国铮铮的脊梁;巴黎有股至死不改的诙谐浪漫,他们踏上这片土地,在面包、玫瑰、子弹、香水中迅速成长,青年再念起诗句的声音低沉悠扬,他们会得救,因为彼此,他们从来未曾失去希望;列宁格勒太冷了,高浓度的伏特加灌下去,肠胃那片刻的暖和也还是不够,半大的孩子要学会从这酒里将自己从长久的惦念里拯救出来,还有,爱情的火终于烧的无法隐瞒,我又要感谢口罩老师,要有多大的温柔,才能痛快地让他们在黑暗里也能准确而迅速地拥抱,我总觉得,也许只有我这么觉得,他们的信仰里,除了主义外,一定有彼此的影子;维也纳的歌声里,明台还嬉笑着挂在他阿诚哥身上,两个哥哥交换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眼神,夜游里迫不得已和甜蜜我猜各占一半,而在认识他们之前,我从未见过爱情会有这么好的模样;剑桥的秋雨落叶飘落地上,掩盖住阿诚绯红的脸颊和情人间的呢喃,再在下一阵风里,飘向他们的理想国。
上海的酒酿圆子,上海的白粥,上海的水果糖,上海的笔墨香气,上海的软绵方言,上海的懒散阳光里,少年过早的显出老成姿态来,身边牵着一个怯生生的男孩。
上海是家。
战争总会平息,光明总会降临,当所有都安静下来,他们还剩彼此和一栋老房子。
在那之后他们离开,口罩老师用世界所有的善意拥抱了他们,甚至于在最后的最后,他们竟还能做一回归人,在四四方方的北平一个窄窄小小的巷子里,挽着手对着幼弟微笑。
那样的夕阳红的像是被血浇铸过一样,而至于在那中间,一双游子还拥吻着经过过哪些地方,大概到老去之后,他们也记得不太明晰了。
但是那又有怎么样呢?明楼记得,他的小阿诚在巴黎的咖啡馆里对着他惊喜到不可置信的笑,记得剑桥雨夜阿诚纠缠住他的手臂,也记得,他的小阿诚在阴冷天气里左肩会疼,尽管他也记不得阿诚那件厚重的棉袄放在什么地方;
明诚记得,大哥告诉他,这里是家,你姓明,是我的家人,记得亭台楼阁上大哥吟的一首诗,递给他的一块糕点,也记得,大哥时常头痛,阿斯匹林不能多吃,自己过去抱抱他就好了。

你看,口罩老师已经写给了我们,他们最好的年华里,最好的模样。
即使我们都知道,他们,如果真的在那样的时代里有他们,那么他们很难有这么幸福对坐相看的结局,但是那又怎么样呢?口罩老师写过那么多异国街头的风起云涌,她也知道斗争形势远比电视剧复杂的多,可是呀,大概口罩老师也像我一样,就想让他们好好谈个恋爱,青年时期欠下的,用一辈子来还吧?
当然好呀。晚饭少吃点,今天做点清淡的,大哥想吃什么呀?
阿诚做什么,我就吃什么。


「啊好了就这样了我写完了......其实里面有好多句子,好多段落,我都想一段一段摘出来,使劲儿说,写的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!但是......我实在是语言太贫乏了,太太要是真的看到写的满屏的写的太好了一定也会很想打人的......所以就这样了
再一次,谢谢口罩老师,谢谢你写了这么好的他们给我们。三百六十度鞠躬。」
 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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